又是经年好友久别重逢,自然要举杯对酌,叙叙旧。

“承安,来这儿就当回自己家,多住几日。”

傅砚辞婉拒,“只能停留一日,身上有差使。”

他说着,身子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还要南下与大军汇和……”

那不远处的书生本耷拉着脑袋,听到南下,大军,诸多字眼,眼睛噌地一下就亮了。

“南下,我跟你们同路,带我一个,我可以付钱!”

他若是说旁的,可能还不太引人注意,可一说付钱,几个人头齐刷刷看着他,面带怀疑。

梅久心想:你都被人扒光了,哪还有钱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