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地打开,里面还真是玻璃药瓶。

他不太熟练地掰断瓶口,又翻找出来注射器,给春桃打了针。

等她打好针,梅久却并没走,而是揣着着袖子问道:“大夫,我听说回春堂有治肺痨的药,要二百两。”

一墙之隔的傅砚辞面前再次斟满了茶。

他端起来之时正听到她这句话,不由得一顿。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