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得如天仙下凡,双眸英气,鼻梁挺直,笑起来明媚大气,让人忘了呼吸。
她手指微微抬起,却是反手拉住他,凑上来吻住了他。
我师傅是画风月的老手,并不是风月老手。
一时间手足瘫软,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从了……”丢了童子身。
傅伯明后续的话停在了嘴边,用他师父话,那一夜……极尽缠绵。
除了第一次他不过几息就交代了,有些丢脸。
后续他振作起来,感受到了个中曼妙,竟然直到了天色将明。
“所以说,对于男子,钱权之关好过,美人关难躲。美人计何时都好用,只看出的是哪个美人”
傅伯明说着,眨了眨眼,看向梅久,戏谑道:“美人计,旁人对我不好用,若要是换你”
“知而不言言而不尽。”
梅久撤了嘴角,“谢谢哈。”
“不用谢。”
梅久看向傅伯明,忽然问道,“你师父这样的人,你小时候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傅伯明眼里的笑意渐渐褪去,“我母亲拿了他儿子要挟,明面上他自然不能怎么样。
起初教的是五行八卦,奇门遁甲,本看不出什么。
后来学习内功心法……
我身子弱,他教我七伤拳。
七伤拳威力大,今日我用你也看到了,不过七伤拳的要义是伤敌一万,自损八千。”
梅久愕然:就算她是外行,也知道,傅伯明本就身子骨弱,习武其实应该循序渐进,内力养筋骨,外力强健体魄……
傅伯明道:“学武应该循序渐进……内功心法他直接教我到九成,
起初看不出什么,后来学得日子越多,我的身体越加不堪重负……”
这也就是为何,说他强,他趴窝,说他弱,他炸窝。
梅久忽地问道:那你这一身武艺内功若是全散了去呢……
傅伯明道:师父此人性情虽乖张,做事却自有他的道理。
他虽是和我母亲较劲儿,教我的武功路数也不对……让我遭了许多的罪。
但他平生所学的确悉数教给了我……
如今他不在,我又岂能散尽他这一生的修为?”
梅久看着火光下的傅伯明,心中叹了口气。
只能没话找话到道:“你师父……遇到那个女子,虽说是天意,不过依着他的秉性脾气,想来不会这么平静。”
“你说对了。”傅伯明咬了一口兔肉,咀嚼吃光了,擦了擦手才继续道:“他虽知那女子是处子,动作生涩,可翌日起来,又想左了。”
梅久心道果然,她接了一句,“觉得女子轻浮。”
男人就是如此,女人凑上来,就是轻浮,得自己千辛万苦追到手,才觉得珍贵。
“他留下一张银票,就走了。”
梅久叹息一声,“嫖资。”
傅伯明轻咳一声,想来也觉得师父有些不靠谱,赶紧找补,“后来他暗中查了此女子,知道她是本城的女户。之前与县太爷的独子定了亲,不知何故,忽然决绝地退了亲,他查了日子,正是他们换好后的第二日……”
梅久听到女户的时候,双眸亮了一下,心想女子也能单独立户,她本想问傅伯明,又怕有痕迹。
只能静静听着,“后来两个人就好了?”
傅伯明悠长地叹了一口气,“我师母此人,也是奇女子。”
“我师父后来仍是断则月余,长则半年不着人影,回来仍旧跳窗而入,直奔床帐……”
“我师母产业也多,后来与县太爷儿子悔婚,生意受到了众创,换了城市,夜晚只是在房檐外挂串铃铛……我师父总是能寻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