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波澜地拍了拍腿上不存在的灰,稳稳站定,转头看梅久的时候,她已经下意识地腿软,瘫倒在地,呼哧呼哧地喘着,像三伏天村长院门口拴着的狗。

头上的汗如雨下,她低头抬手擦,一擦一手的汗。

擦着擦着,忽觉哪里不对,眼前出现了一片阴影。

她缓缓抬头,仰头就看到傅砚辞神邸般的脸。

逆光而站他的神情其实看不清楚,不过梅久能想象到他那没有丝毫表情,禁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