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
“啧,当朝侯爷被冒名顶替,这消息要是传出去,怕是会引起恐慌。”
“嗯,所以这个消息不会外传。”白休命把玩着阿缠的发丝,“陛下会找个借口,将人处置掉,死法你可以选。”
阿缠目光幽幽:“比起让他死,我更想知道,真正的季恒去了哪里?”
“有信安县主的例子在前,为什么不觉得真的季恒已经死了?”
“因为很奇怪,他顶替了季恒这么多年,始终没有对林氏和季婵下手,为什么去年忽然改了主意?
这一年来,我所认识的晋阳侯,是个昏庸无能没有主见的人。他会因为忌惮你,不敢对我出手,连一双儿女死了,都没能让他冲动一回。
这样的人,是如何谋划杀死当初便已修为不俗的季恒,还能无声无息顶替他身份不被任何人发现的?没有人帮忙,绝对做不到。或者是季恒身边最信任的人背叛了他,或者就是季恒本人抛弃了这个身份。”
“你认为是第二种可能。”
“问问他,不就知道了吗。”
半个时辰后,白休命带着阿缠进了镇狱。
两人走过漆黑的甬道,来到尽头的刑讯室外。
还没进去,阿缠便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其中还夹杂着皮肉焦糊的味道。
她嫌弃地用帕子掩住口鼻,跟在白休命身后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