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说着什么他儿子死的冤,因他并不闹事,草民也就没有赶过人。”
“那他今天是怎么死的?”
老板抹了把脸道:“草民只是转身为人打酒的功夫,就见他躺在桌上睡着了,这种时候也是有的,草民因此并未在意。直到半个时辰前,草民觉得他睡得时间太久了想去把他叫醒,谁知一推人就倒了。”
“几位大人,草民句句属实,这段期间小店中一直都有酒客,他们都可以作证。”
还未离去的酒客挤挤挨挨地站在一旁,听到酒馆老板提及他们,也都不情愿地点头应和:“我们也看见了,老板就推了一下,那人就倒了。”
“既然他经常来喝酒,那你可知他姓甚名谁?”为首的衙役继续问道。
老板想了想:“这位客人似乎姓季。”
原本阿缠只是来凑个热闹,听老板说死者姓季,面色不由一变。
她认识的人中,恰好有一个姓季的,不久之前刚死了儿子。
她扯了一下身边人的袖子,白休命微微俯下身:“怎么了?”
阿缠在他耳边道:“能不能让我看一下死者,我可能认识那个人。”
“跟我来。”他并未多言,带着阿缠往酒肆走去。
见有人要往前闯,一旁的衙役一边呵斥一边上前阻拦,他们还未走到近前,就看到白休命手中拿出一枚令牌来。
明镜司的腰牌让几名衙役当即停下脚步,恭敬行礼:“见过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