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若是让我知道你动了不该动的心思,用手段陷害他,我会亲自处置你。”
“是属下的错,属下不该没有证据,胡乱怀疑别人。”赵隐的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
太妃看着这一幕,神色无丝毫波动:“既然知道错了,那就自己去领罚,这两日,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听到太妃最后一句话,赵隐面色惨白,仿佛这是比体罚更残忍的处罚。
“是。”
“滚出去!”
赵隐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当天下午,路过太妃院落的赵家小辈们,就看见赵隐浑身是伤地跪在太妃的院子外。
他们其中大部分人不知道赵隐的身份,但也有知道些内幕的,就将消息传给了赵泽谦。
若是以往,他爹以前生下的杂种受了罪,赵泽谦还会过去看个热闹,现在他却完全没有那个心情。
他只想着究竟怎么才能将自己偷走香炉的事情瞒好。
不过一个香炉而已,曾祖父竟然如此大动干戈,姑祖母也是,开口闭口就是要别人全家的命,他原本不觉得这是一件大事,现在心中却也惴惴不安起来。
赵隐在院门外跪了整整一天,一直到天黑,才回到了赵府给他安排的住处。
他褪掉衣服后,身上除了许多道血痕之外,还有很多陈旧的伤疤。这些伤都是他自己下的手,以往在北荒,做错了事他就会用这种办法惩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