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的人应该是谁?”
阿缠绞尽脑汁帮他找借口:“就不能是那张皮用得久了,自己掉下来了?”
“这个答案会让陛下觉得我很无能。”
阿缠立刻不高兴了:“皇帝怎么为难你呢?”
“大概是因为有人先在他的寿宴上为难他了吧。给陛下送了这么大一份礼,不掉脑袋,都是陛下仁慈。”
阿缠悻悻闭上嘴,又用力捏了两下,才小声嘟哝:“不是说陛下爱民如子吗,他肯定能理解我们的苦衷。”
“你们的苦衷就是,先把天捅个窟窿,然后试图贿赂办案官员?”
“那你被贿赂到了吗,白大人?”阿缠在他耳边问,吐气如兰。
“没什么感觉,再用力点。”
阿缠听话地用力捏捏:“现在感觉怎么样,?”
白休命刻薄地评价:“手艺一般。”
虽然手艺不怎么样,但不妨碍她脾气大。贿赂不成,阿缠立刻翻脸,不捏了。
肩上的力道忽然消失,白休命问:“怎么不继续了?”
“手都按疼了。”阿缠伸出手让他看,她的手臂穿过他颈侧,从后面看,就像是阿缠抱着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