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了。”
“没关系,我不挑食。”赖床的人从不挑剔晨食。
陈慧轻笑了一下,不再逗她:“余大家来了,正在外面等你呢。”
屋子里面安静了一会儿,声音再传出来的时候变得清明许多:“你先帮我招待一下客人,我马上就出来。”
阿缠坐在她的虎皮褥子上穿衣裳,身上暖洋洋的,丝毫不觉得冷。
她在房间中简单梳洗了一番,才去了前面。
铺子尚未开门,天未大亮,屋中显得有些昏暗,换了张脸的余大家坐在椅子上,阿缠乍一看去,差点没能认出人。
“余大家?”阿缠走过去,有些惊讶地打量着椅子上坐着的人。
余大家起身对阿缠道:“我想着,为了以防万一,换个容貌出现在这里比较好。”
之前阿缠提出计划时,她心中激荡,可过后却又担心,到时候查到了自己身上无妨,若是牵连到对方就不好了。
“余大家思虑周全。”
阿缠知晓她这么早过来是为了什么,并不与她闲聊,而是转身去了柜台后,从下面的柜子中拿出了三份用瓷瓶密封好的香粉。
余大家起身接过瓶子,要打开时,却被阿缠出声制止了。
“这瓶中的香粉对寻常人不起作用,但你最好不要接触。香粉对她起效,对你同样如此。”
见余大家放下手,阿缠才又道:“这三份香粉分成三次使用,前两次时间随意,只要当做普通香粉烧净了就好,但第三次最好选在在宫宴开始前,一到两个时辰之内。”
余大家认真听着,不时点头,并不提阿缠说的使用条件苛刻。
阿缠已经将最难的部分解决了,如果余下的问题她都处理不了,还谈什么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