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可真是问倒我了,许是余大家的独门秘诀?”虽然阿缠是第二次看余大家的戏了,但是依旧没瞧出那鬼面的端倪。
白玥心中实在好奇,忍不住倒:“一会儿宴会结束倒是可以去问问那位余大家,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说?”
这出戏唱完,台下众多宾客叫好,就连之前对鬼戏不以为然的应安王妃也连连点头。
等余大家下台了,她才对坐在一旁的应安王道:“王爷难得没糊弄我,这戏子唱的着实不错,该赏。”
应安王略显得意地捋了捋胡须,招手让一旁伺候的丫鬟上前:“没听到王妃的话吗,还不快去送赏。”
丫鬟正要过去,又被应安王妃叫住:“等等,还是叫那戏子过来吧,方才那鬼面瞧着很特别,让她来给我讲讲。”
“是。”丫鬟领命离去,不多时带着刚卸了妆的余大家走了过来。
没了鬼面之后,余大家这张脸看着就太过寻常了些,王妃只瞧了一眼便道:“你这容貌着实一般,还不如顶着方才的鬼面。”
由于阿缠她们的桌子离主桌不远,她清楚地听到了应安王妃的话,忍不住偏过头。
主桌上的人全都面色如常,显然是早就习惯了应安王妃这样的说话风格。
余大家听了这番话,面色如常,朝应安王妃浅浅一拜:“多谢王妃指点。”
“指点算不上,我倒是很好奇你那鬼面是如何贴在脸上,还那样灵动的?”
“那鬼面乃是特制的,与妾身的脸十分贴合,又用了胶,再经过常年练习才如真容一般活灵活现。”
“原来是这样。”听她细致的解释了,应安王妃似乎又觉得无趣了。
正在这时,王府的下人带着一名身穿月白色儒袍的男子走了过来。
信安县主还未动,她身旁坐着的宝儿已经扑了过去,叫了声:“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