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沈灼眨了下眼,心中有些意外。
一晚上的时间,白休命都没将他娘的尸骨找齐吗?
不过旋即他便想明白了, 不是找不到,怕是不敢找。
对旁人而言那是尸骨,对他来说,是如噩梦一般的过去。
他神色认真许多,郑重道:“你放心,一会儿我亲自去盯着,定然将伯母的尸骨一个不落的找回来。”
“多谢。”
“客气什么。”沈灼习惯性地想要伸手拍拍对方肩膀以示安慰,结果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
两人离开了西陵王府,一路上白休命只跟着她走,也不问目的地是何处。
阿缠其实也没有什么想法,她不过是临时起意想要将白休命从那里带走而已。
能直面伤痛是勇敢,可逃避也并不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