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本侯如何收敛?本侯唯一的血脉被一头活尸害死,明镜司不但放任不管,竟还阻拦本侯。若不是明王……”
刘周打断了他的话,说到:“我知道侯爷心中苦闷,但您才刚回来,贸然得罪明镜司实属不智,若是真想要那头活尸血债血偿,可以徐徐图之,白休命又不可能整日盯着。”
镇北侯皱了皱眉,他其实并不喜欢军师的行事方式,他更喜欢直来直往,谁让他不痛快,他就将谁直接按死。
在远离上京的这些年,也从来没人敢让他如此不痛快。
但很多时候他不得不承认,军师的办法确实能够避免许多麻烦。
考虑半晌,他才终于不情愿地点头:“就按军师所说,暂且将此事放过,等风头过去再将那头活尸捉来,本侯要将她挫骨扬灰。”
“侯爷英明。”
在刘周的劝说下,镇北侯好容易打算将外孙的仇推后再报,却不想第二日一早,他还没发作,白休命先发作了。
白休命上书弹劾镇北侯纵容其女方玉,私下豢养活尸害人,导致京中大乱,百姓死伤数人,罪不容诛。
看完白休命呈上的奏折后,皇帝并未发怒,反而看向镇北侯,语气平淡地问:“镇北侯可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