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人把镇北侯气到差点厥过去的时候,也不像是受了伤啊,怎么突然就吐血了?
白休命没理她,又吐出一口血。
“手帕。”
“啊?哦。”阿缠赶忙将自己的帕子递了过去。
白休命用她的手帕擦掉了唇上的血,才淡淡道:“今日,你什么都没看到。”
阿缠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大人可真是谨慎,吐血都不能让别人知道。”
白休命斜睨她一眼:“是啊,需要本官杀你灭口吗?”
阿缠立刻闭上了嘴。
“搬张椅子过来。”白休命靠在墙边,对她说。
阿缠只好冒着危险跑到店里,把那张侥幸逃过一劫的椅子拖到后院。
白休命坐在椅子上双目紧闭,似乎在调息。
阿缠绕着他转了两圈,等得有些无聊,索性从灶房里搬出烧火坐着的小木凳,摆在白休命的椅子对面坐下了。
她仰头看着闭眼调息的男人,心想他今日这么巧赶过来,难道是早就猜到镇北侯会来?
还要多亏了他,不然她和慧娘就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