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江初月摇摇头:“不用劳烦祖母,我的日子得自己过。”

宝珠抹去眼泪,将那碗已经凉了的避子汤端出去倒了。

夜色渐深,谢临渊迟迟没有回来。

江初月有自知之明,谢临渊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她不过是一场交易的棋子筹码。

小小的筹码,居然敢冒犯谢临渊的尊严,不愿生他的孩子,他肯定不能忍受。

以后谢临渊应该不会再来她屋子里。

江初月平静道:“宝珠,将房门关上,准备歇了。”

宝珠正要去关院门,屋外传来另一个丫鬟的声音。那丫鬟说:“王妃,王爷派了张御医过来,给您请平安脉。”

江初月愣住。

夜深,居然找了个太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