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紧。

最终还是松了下来。

她已经是谢临渊的妻子,没必要故作清高拒绝他。

良久,谢临渊才松开她,黑漆漆的目光落到江初月腰下,哑着嗓子问:“那处可消肿了?”

江初月指尖无意识揪住袖口:“...还、还没。”

谢临渊压住眼底翻涌的火,起身,从橱柜里找到一个精致的白瓷小罐子。罐子只有拳头大小,散发着清冷的药香。

谢临渊道:“帮你敷药。”

江初月涨红了脸。

江初月一直觉得,她和谢临渊不太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