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凶得很。”江初月揉着酸痛的腰肢,忽然后悔昨夜撩拨太过。

她强撑着不适处理完府中庶务,又提笔给北境的姐姐写了家书,再命人将新制的春衫送往萧府祖母处。

待诸事忙罢,已是暮色四合。

江初月倒床就睡,忽然看见谢临渊手里拿着一个很大的匣子。江初月支起身子,好奇道:“这是什么?”

谢临渊唇角微扬:“西域羊肠,够用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