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锁着江初月的脸:“他先动的手。”

江初月抬眸瞪他:“你身边那么多护卫,还拦不住萧戟?”

谢临渊便不说话了。

清凉药膏涂抹在皮肤上,带来丝丝凉意。

江初月想到萧戟反常的行为,十分困惑:“兄长好生奇怪,我婚后过得很好,也不想和离。他怎会这般生气?”

江初月实在想不通。

作为兄长至亲,看到妹妹的婚姻幸福顺遂,理应感到欣慰才对。

可萧戟的反应太奇怪了。

谢临渊当然知晓其中缘由,但他绝不会替情敌剖白心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