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利益的牵扯,她哪里有什么东西是想从他身上去获得的。
意乱情迷的尤娇抱紧他的腰身,声音断断续续的,“我没有……分明就是你给我下的套,沈稷可以作证。”
嘴硬的下场就是声音的破碎,满室的桃色味道弥散着,两人互不相让刚开始到底谁都没快活。
直到后来尤娇服了软,这才松快。
久逢甘霖的土壤终还是满世界的姹紫嫣红,可裴聿仍旧觉得不真实,干涩的眼睛直到支撑不住这才合拢。
纠缠到很晚的下场就是隔天两个人都是被饿醒的,饥肠辘辘的尤娇除了觉得饿之外,她觉得自个儿身体好像被大卡车给碾过似的。
所有的肢体像是断掉,然后被重新安装。
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足足有半分钟,而后她转头看到的是空旷的枕头。
原本翻滚着千涛骇浪的心突然沉寂了下去。
好家伙,连个撒气的对象都没有,尤娇狠狠地攥着床头的毛绒玩具,然后瞬间捏爆它的脑袋。
由于动作弧度太大,她情不自禁地“嘶”了声。
今天要在床上录一天综艺吗?
忍着强烈不舒适的感觉,尤娇缓缓从床上站起,整个人的状态像是被放慢了好几倍。
紧接着,她歪头看到昨夜折腾她的“凶手”正端着餐盘走到她面前,他满脸气色红润,“耿婶不在家,这是我给你做的生姜红糖,还有我让沈稷去买的早茶,不过,我吃了一半。”
看到黑乎乎的“生姜红糖玫瑰茶”,受了委屈的尤娇顿时眼眶泛红,她觉得全世界都没她这么委屈,“你不仅让我大早上喝生姜红糖,还把沈稷给我准备的早茶吃了一半,你恶毒!”
裴聿:“……”
“是我让沈稷去买的早茶,麻烦你认清一下主语是谁。”裴聿觉得头疼,她家辣椒属性的小孔雀怎么变得无理取闹了?
“我不管,你就是恶毒,用心险恶的人才会把避孕套放在床头柜里。”说到这她就来气,昨天本来可以避免遭受卡车碾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