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只能看着他的背影随着那一片泛青的樟叶,在夏日热浪的虚影中一寸一寸消失。

她流着泪告别自始至终不属于她的少年。

“程榆礼,你不知道……我很害怕,很疼……”

而她擦着眼泪转身的时候,却猝不及防被人从身后抱住。

这个拥抱太焦急太紧密,以至她根本抬不起沉重的脑袋去看一看他的脸。

可是她清楚地听见那个让她等过了漫长的八年,才姗姗来迟落在她耳边的声音。

他说:“我知道,我听见了。”

“不哭了,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