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开!
程榆礼看着他满面红光的样子,淡淡一笑:还不是时候。
袁毅如愿以偿地眯上了他的二锅头,犀利地问他:“还会做这行吗?”
程榆礼用筷子加了一个冰块堆里的荔枝,又垫了两张纸巾,将壳挤开:“应该。”
“现在不一样了,要养家。”袁毅意味深长地说。
养家这个词确实容易让话题便沉重。但并不会让程榆礼变沉重。无论什么行业,能在一个行业做到顶端的人,都不会存在钱财方面的压力。
他轻淡地“嗯”了一声,没有多说。
“欸,我好像还没见过你媳妇儿长什么样,也没怎么听你提起过。”
他微笑说:“没提过吗?”想了想,又道:“她挺好的。”
程榆礼说到这里,剥水果的手自行顿了顿。不知为何,他每每想到见月,形容词都变得匮乏,几乎总是是以“合适”这个万能回答来应付。
而再深刻、再细腻的描述,一时间却凑不出了。
荔枝被丢进小碗里,他突然不想吃了。捻来一张干净的纸,慢条斯理地擦拭修长的指。程榆礼开口道:“说说你们的事。”
袁毅说:“我俩呀,我俩也是去年才好上的。”他不怀好意拱了拱身旁妻子,“你问她怎么回事儿?”
黄一洁说:“每次都叫我说,我说你这人鬼点子可真够多的。”
程榆礼面上带着淡笑,视线在斗嘴的二人间流转。
袁毅说:“你还记得吧,我大学时候跟你说有个妹子跟我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