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我猜你嘴里的比较甜。”

她脸红着,把瓜推到旁边桌上,嗔他:“哪来的流氓。”

程榆礼细细一听,发觉她声音囔囔的。声线柔下来一截:“怎么又哭了?想我想的?”

她说不是。

半晌,两人都没讲话。程榆礼正经问了句:“见月,我是不是给你压力了?”

他问到点子上,秦见月淡淡地“嗯”了一声。

而后,程榆礼慢悠悠开口:“说两句,我不算是个很有阅历的人,暂且可以凭我有限的人生经验给你一点建议,不管是在哪一类事情上,人经常会面临很多难题,这种时候最好的处理方式是当机立断,你反复地犹豫,优柔寡断,不仅容易导致精神疲劳,影响办事效率,而且也可能会错失正确合适的机会。”

她听得混乱,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乱讲套路她,只下意识跟着点点头。

他看不到,声音沉沉问她:“在听么?”

秦见月说:“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