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脚的, 才不怕穿鞋的。你家里人又威胁不到我什么了。”
程榆礼看着她, 笑得清淡, 不说话。
秦见月看他这么笑, 心里毛毛的:“怎么了啊, 你想说什么?”
“没有, ”他轻轻摇头, “戏服喜不喜欢?”
“还挺喜欢的。我在想我要上门去感谢吗?”
程榆礼说:“不用。”
秦见月问:“不过我还蛮惊讶, 他为什么突然变了态度呢。”
程榆礼显得无奈:“你是不知道我私底下做了多少思想工作,铁杵都磨成针了。再者也是你自己优秀,让人刮目相看,没有人能随意诋毁揣测一个优秀的人。是不是?”
她重重点头:“对,对。”
他拉起她的手,“以后心里有什么不舒服,就跟我说。我会想办法解决。”
秦见月说:“你要是解决不了呢。”
他说:“那我们以后就再也不回程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