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栽进他怀里。看他的眼,神色诧然。看一眼又忙四下闪躲。

问她叫什么名字。

她说:“秦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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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寒夜的漫谈持续很久,秦见月咳得断断续续,后半程实在困乏难当,他止了话匣,“去把药吃了。”

“咳咳……”秦见月捂着唇,往屋里走,“好,那我回去了。”

程榆礼听见她拉动木门的声音,很快,阳台门被阖上。没有丝毫的留恋。

耳边寂静下来,但程榆礼心神未定。

他静坐片刻,走出房门,预备去隔壁问一问她的状况,担心她又发烧到不省人事,眉心携着一缕关切的愁,手堪堪举起,看到门缝里那道灯光尽灭。程榆礼抬起的手顿住,好久才又失落地收回去。

他站在廊上点烟,也只能止步于此。

心里疼。

但想到他此刻所忍受的疼不及她为他受的千分之一,程榆礼能做的也仅仅是将过错往自己身上揽。

给她发消息:好些没。

本以为得不到回应,但几分钟后,秦见月回了一个:嗯嗯,准备睡了。

程榆礼:有事你叫我。

秦见月:只是有点鼻子不通,应该不会太严重了,放心啦。

程榆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