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这么多,就是想解释自己的行为,其中多少带了丝欲盖弥彰的意思。但周弥生听不出,她也庆幸他听不出。

“知道了。”他说。

“好了。”

温尔雅关了电磁炉,刚好面包片弹出,她夹出面包片涂抹番茄强,加上生菜鸡蛋和几片火腿,细心包好以后装盘递给周弥生。

“吃这个吧。”她提醒说,“吃凉的对胃不好。”

周弥生略微皱眉,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温尔雅能猜到他想说什么,或许想发火。

“你别乱想了。”她说,“对于拉着你不让你还手一事,我向你道歉。你是我孩子的父亲,我不会不想让你好,如果你愿意的话,过去的事情我可以一笔勾销,我们可以做朋友。”

周弥生端着盘子冷笑:“我缺朋友?”

温尔雅看他眼色,没想到他如今还像曾经给点阳光就灿烂,她听得一愣,按照往常趋势,眼前这人下一句就该说废话了,就像是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话。于是她赶紧出声:“你连朋友都没有,何来缺朋友一说,从前那些生意伙伴,酒肉朋友,在你落魄潦倒之后,怎地一个人都没站出来过?”

“笑话。”周弥生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