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起什么。

她明明一夜没睡,就该在酒店乖乖睡觉的,可是在驰郁离开以后,她去了北坡,他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不质问她呢?

只是一句简简单单地恐吓,为什么呢?

她有些诧异:“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会在那里?”

驰郁在她颈窝蹭了蹭,柔软的乌发挠得她痒痒的,他像一只特别黏主人的大狗狗。

“不重要,宝贝,你现在活生生在我眼前,才是最重要的。”

“……”

沈沂宁瘪了瘪嘴,差点兜不住眼泪。

对呀,差一点,差一点,她就死了,差一点,她就没法看到那一幕,没法现在和他在一起,共枕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