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愈发忧愁:“我用陌生号打给她问问吧,我实在不放心。”

她转身走到沙发处拿起手机,直接往休息室前门走出去,抬眸的瞬间,就看见倚在墙上的阴郁男人。

他自娱自乐地吐着烟圈玩,不知是何时从走廊中间的楼梯拐上来的。

徐晚歆当没看见一般,捏着手机路过他,正欲下楼,就听见驰郁慵懒且富有磁性的嗓音。

“徐小姐,你跟我未来姐夫还认识呢?”

徐晚歆听他提起姐夫二字,往走廊尽头一看,正好和乔清行对视上,他眸子清透,只双手揣兜看着。

徐晚歆仰头望向驰郁幽暗的眸子,淡定开口:“大家在一张桌子上吃过饭,怎么不算认识呢?”

驰郁想起国庆假期那场鸿门宴,他不屑一笑:“吃一次饭就搁这聊天呢,你俩不会也有一腿吧?”

徐晚歆如黛细眉不由蹙紧,对于他的无礼批判道:“什么白的都能被你说成黑的,真是可笑。”

驰郁挑眉不以为意,将抽完的烟头扔落在地,薄底黑皮鞋轻捻而过,他又问:“我听说徐小姐在意大利待了二十几年,还是知名画家呢?不过我很好奇啊,你怎么舍得回国屈于联姻呢?”

“我们还没有到那步吧,如果不合适,我觉得没必要联姻。”徐晚歆当真是一句废话都不想跟他多说。

驰郁勾唇,似是很满意她的态度:“呵,你最好是。”

说完他率先转身,长腿迈上楼梯,往三楼走去,留下乔清行和徐晚歆两个人,满脸愁容。

三楼化妆间内,驰音苒身着一袭白色抹胸绸缎礼服,乌黑的长发被盘起,别着一支馥郁芬芳的重瓣百合,垂下缕缕流苏。

化妆师小心翼翼为她刷着睫毛膏。

沙发里翘起一条长腿、坐姿放荡不羁的男人,他抽完一支浓烈的香烟,也依旧压不住心脏处的隐隐作疼。

驰郁拿起茶几上那束手捧的艾莎玫瑰,深杯型,花瓣紧凑,花边呈现浓烈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