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沂宁知道,他越是佯装平静,就越是恐怖,她根本不敢想,驰郁会怎么惩罚她,她一直都很害怕他这样。

“你又骗老子。”驰郁目光从她红肿的双眸移至粉唇,指腹按在她破皮的唇瓣上,反复碾磨,他勾唇笑得森寒:“这是他咬的?你跟他接吻了?跟他上床了?”

此刻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生气,沈沂宁慌乱地摇着头:“不是,没有,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做,真的什么都没有……”

仿佛根本不信她的话,驰郁将她压在沙发上,魔怔一般自顾自地一直问她:“他在床上也那么温柔对你是吗?你一直就喜欢他那样的对吧,嫌我对你太凶了是不是?”

沈沂宁完全抵抗不过他,两只手腕都被他攥紧,磨得生疼。

她呜咽着试图唤醒他:

“没有,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有,你相信我好不好?”

“你不要这样,我们好好谈,可以吗?”

驰郁一言不发,从地上捞起打湿的领带,缠绕在那白净纤细的手腕上,打上死结。

“放开我……你别这样……”

仿佛完全看不见沈沂宁的恐慌和无助,他眼眶红得渗人,呈现出病态的神情,任谁也唤不回他的理智。

“沂宁,老子今天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凶,看看老子平时对你到底有多温柔。”

“不要……唔……”

灼热汹涌的吻落下来,犹如台风过境,欺压得她喘不过气。

驰郁发了狠地吻她,吸食她唇舌间所有的娇软甜蜜,他的脑子和身体都愈发不受控制。

在沈沂宁快要被吻到窒息时,他终于饶恕了她的唇。

她喘息得厉害,来不及反应,领带捆住的双手被举过头顶,那只大掌不费吹灰之力便已强压。

“不要吓唬我……不要欺负我……”

她哭着祈求,面对这么阴恶的驰郁,心里的恐慌达到了极点。

而驰郁一把扯开她胸前的扣子,撕裂她淋湿的白裙,贴身衣物尽数扔在地上,在咬住她锁骨时,纤长手指已经解开了皮.带……

他在沈沂宁勾人的锁骨留下渗血的牙印,清甜的血在他唇边染得殷红。

他慢慢抬头贴近她的脸,和忍着痛意的她对视。

冰火交杂的眸子里早已失了神智。

沈沂宁紧闭上双眼,又咬破了唇。

她浑身都疼到失了力……

耳边只听见独属于他的阴郁坏笑:“你今夜还敢跟我回来,简直是找死。”

“呜……呜……”

沈沂宁连开口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只能断断续续地呜咽。

驰郁第一次没有耐心做足.前.戏,就这么任她干涩着。

欺负她,弄疼她。

他或许是真的疯了,他只想狠狠占有她,将她据为己有,她这辈子只能是他的,强烈的占有欲不允许她和任何男人靠近。

说他有病也罢,说他变态也罢,他恨不得将她关起来,日日夜夜囚禁在身边。

他飞不出这座巨大的牢笼,她也永远别想逃。

后来沈沂宁颤抖不止时,驰郁掐住她的脸,逼着她张嘴吃药。

药太多她吞不下,吐得到处都是。

他一颗一颗捡起来,塞进她嘴里,堵住她的唇逼她吞咽。

她缓过劲后,驰郁又抱着她到落地窗前,她手腕被束缚,抵在冰凉的玻璃上,娇小的膝盖跪在地上磨得通红。

沈沂宁失神疲累地看一眼窗外,整个世界狂风呼啸,海浪滔天。

路边一排椰树林摇摇晃晃,濒临倒塌,连花圃里的百花都彻底凋零,散落一地。

而室内的温度一直在不断上升,夹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