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小猫、贝壳,她都会心疼。

那他呢?她也会心疼他吗?

微微勾起的薄唇凝了一瞬,他盯着她柔软又如羽翼般的长睫,在心里不停追问她。

沈沂宁突然偏过头,粉色蝴蝶结丝带扬起缱绻的弧度,晚霞倾洒在她白净的小脸上,朦胧一片,好不真实。

她像是从画卷里走出来的青春少女,又像是从海云天里降临的无上神灵。

她的眼睛很温柔,嗓音也温柔:“像不像在妈妈肚子里的我们,从一个小小的胚胎开始,她用她的血肉来孕育自己的珍珠宝贝。”

驰郁当然懂她的意思,她不想看到他和自己的母亲对峙抗衡,即便他的妈妈会动手打他,可妈妈一定也是爱着他的,一定也是把他当做宝贝的。

她会这么想,那她的妈妈该有多爱她呢?

他大概这一辈子都体会不到的。

驰郁艰难地扯开嘴角,努力让自己的回答变得云淡风轻:“是挺像的。”

可是沂儿,我不是珍珠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