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顶会馆门口,驰郁将她塞进黑色宾利后座,他坐进去直接把她压在车窗上。
罗旋坐在驾驶位上,不敢乱看也不敢问,擅自作主往澜海酒店开去。
开过两个十字路口,他好似看到后面有一辆豪车尾随,却也没太在意。
后座上,沈沂宁后背贴着车窗,腰肢却被驰郁托起,她双手抵在他的肩上。
黑衬衫质地精良,光滑如丝,不久就被她揉得皱巴巴。
驰郁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啃咬着她的锁骨,先前被她咬破的舌尖隐隐泛着疼。
得先惩罚她。
再要补偿。
一边的肩带被滑到手臂,锁骨被重重一咬,沈沂宁疼得倒吸凉气。
他是狗吗?
为什么这么喜欢咬人?
昨夜被他咬破的脖颈都还未愈合。
驰郁吮着她的血,那只托在腰间的手,正欲往上拉开她的裙子拉链。
车身猛地一震,不轻不重的冲击感袭来,沈沂宁下意识的求生欲,迫使她搂紧了驰郁的脖子。
驰郁脸上的欲气并未消散,却松开了沈沂宁的腰。
他将她的手腕从脖子后摘下来,正欲打开一侧车门下车,沈沂宁这边的车门就被打开了。
罗旋根本拦不住。
“小乔总……”
乔清行打开车门,就看见沈沂宁将肩带扶上肩膀,她的锁骨上是触目惊心的咬痕,还隐隐渗着血。
他就知道,看见驰郁把她推上车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们会做什么,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她堕落。
他此刻的愤怒已然到达极点。
沈沂宁猝不及防被拉下车,手臂被他捏得生疼。
“你放开我!”
驰郁紧随其后下了车,将车门重重摔上。
他倚在车上,掏出一支烟点燃,一边抽着,一边静静地审视着眼前这一对痴男怨女。
沈沂宁用力推着乔清行,试图从他手里挣脱。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而乔清行已不再跟她多说,深知他无论说什么,她都不会放弃。
他将沈沂宁拉到身后护着,手上未松开半分。
夜间宽敞的马路上,来往车辆稀疏,路灯将几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乔清行对视上驰郁不羁的目光。
温文儒雅中透出一丝狠意,他开口说道:“驰总,她是我的人,请你以后不要再碰她。”
驰郁呼出一缕白烟,不禁嗤笑:“不对吧,分明是你的人,主动对我投怀送抱的,你不应该好好管管她吗?一天到处发骚,我这么正常的男人,不碰她才奇了怪了。”
即使知道驰郁向来口无遮拦,但是被他这么一说,沈沂宁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羞耻。
她垂下头,紧咬着唇。
乔清行眼眸微眯,语气里带着警告意味:“我会管她,请你以后不要再给她靠近你的机会了。”
驰郁还未做答复,就听见一道清冷淡漠的声音。
“乔清行,你凭什么管我?”
沈沂宁望向乔清行,眼里的情绪不明,复杂交织。
驰郁看不懂。
乔清行也看不懂。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是她喜欢却又无法触碰的人。
她难过,无助,却又决绝。
“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你能不能别再缠着我了?”
乔清行惶恐地看向她:“沂宁,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
“不好。”
沈沂宁果断拒绝,手腕用力去挣他的手,她的雪白肌肤都被磨得泛红。
“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