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栋楼,餐饮、住宿、娱乐应有尽有。
沈沂宁下车,跟在驰郁和卓逸扬身后,走进会馆。
穿过浮雕画廊,竹影婆娑,禅景交融,尽显高雅格调。
是她没见过世面了,她在网上看到的会所都是糜乱的,而这里,一点也不像驰郁的风格。
包厢大门打开,桌边已坐着三三两两的人,皆起身恭迎。
“驰总。”
驰郁没做回应,直接前往主位坐下,而他左右两侧一边坐着卓逸扬,一边是包厢里原本就在的一位美人。
美人发丝用一根白玉簪盘起,身穿一件淡紫色旗袍,曲线勾人。
她视线落在身后的沈沂宁脸上,伸脚勾住驰郁的西装裤腿。
“郁哥,这是你新雇的保镖吗?”
沈沂宁没位置坐,站在一侧尽收眼底,她莫名后退一步,不再乱看。
驰郁跟突然想起她来似的,偏头挑眉:“怎么?想坐我腿上?”
沈沂宁凝着他那双狐媚眼眸,试探道:“想就可以吗?”
驰郁又笑了,好奇怪啊,她为什么总是有这些莫名其妙的回答?
沈沂宁却不等他回复,直接走到卓逸扬身后。
“这位哥哥,五二零,可以坐你这个位置吗?”
卓逸扬诧异地看向她,嘴角笑意难压,这声哥哥叫得他春心荡漾,他立刻起身给她让座。
“就冲你这声哥哥,免费给你坐!”
“谢谢。”
沈沂宁坐下以后,驰郁脸色逐渐阴沉下来,他有点恼这个诡计多端的女人。
“你吃醋了吗?”沈沂宁软糯的嗓音响起。
驰郁盯着她那张口无遮拦的嘴,唇瓣娇嫩水润,他眼里闪过一丝恶趣味,随后伸出大掌握住她的后颈,将她的脑袋凑近。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
“你这张嘴,真是欠c……”
沈沂宁一把推开了驰郁,坐正身子,整张脸爆红,连耳尖都红得快要滴血。
死变态!
驰郁见她这怂了吧唧的模样,才满意地靠回椅背上,一脸坏笑。
后来,不知被驰郁掐着腰灌了多少杯酒,他仿佛铁了心要整她。
沈沂宁每次都会在眩晕之前,及时去卫生间,吐完之后才感觉舒服很多,只是胸口还有点闷闷的。
她走出卫生间,在洗手池前站定,水龙头发出哗哗的流水声。
她望着镜子的自己,脸蛋红得跟水蜜桃一般,她很少看到自己这么有血色的脸。
她弯下腰,捧着水漱了漱口,又把凉水拍在脸上,让自己清醒,及腰的发丝垂下缕缕,因为她的弯腰不免被水沾染。
她闭着眼直起身,扯过一旁的纸巾,将脸擦干。
睁眼的一瞬间,就和镜子里的男人对视上。
他的目光如狼似虎,深邃、狂野而危险,仿佛下一秒就要将眼前的猎物撕碎。
沈沂宁猛然一颤,她佯装镇定地将纸巾丢进垃圾桶,转身的时候,驰郁已经走到她面前。
他抬手掐住她尖细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他,嗓音低沉道:“吐了?”
“嗯。”
明明只是一句浅浅的回答,在驰郁听来却像是在无故呻吟,又是她勾引人的小把戏。
驰郁掐着她的腰,把她放在洗手台上,强行挤进她的腿间。
趁沈沂宁还未来得及反应,他缓缓凑近她的小耳朵,薄唇含住她的耳垂,柔软又娇嫩。
湿热的触感在耳边蔓延,他的气息喷洒而至,沈沂宁本能地伸出双手去推他,却被他一只手紧紧擒住。
他另一只手禁锢着她的后脑,舌尖逗弄着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