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忍过这几天就好了。”
“好,谢谢医生。”沈沂宁对医生浅笑着道谢,看见腿上的伤口被纱布遮盖住,终于舒心多了。
“不客气,应该的。”医生又看向一旁英俊的男人,恭恭敬敬地说:“驰先生,你手臂上的伤应该也差不多可以拆线了,我帮你看看吧。”
“嗯。”驰郁冷冷应下,将西装外套放在沈沂宁床边。
他一边解着左手的袖扣,一边往沙发走去,袖子挽到一半,纱布被拆开,露出白皙的手臂,上面也有一道疤痕,比沈沂宁腿上的还长一点。
她刚放松的心情,此刻又煎熬了起来,心里堵得发慌。
沈沂宁猜测他一定是工作忙,既没休息好,应酬又要抽烟喝酒,他的疤痕看起来还有些严重,没有她恢复得好。
连医生都说:“驰先生,你的伤口还需要再养几天,这些天切记不能用力,不能拉扯,忌烟忌酒忌辛辣,要多注意休息。”
“知道了。”驰郁回答得很平淡。
医生给他换了药重新包扎好,又唠唠叨叨一阵才离开。
沈沂宁看着他漫不经心地将袖子放下,仿佛感受不到疼一般,她还是有些抱歉:“对不起。”
驰郁抬眸看她小脸委屈巴巴的模样,他勾了勾唇:“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