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梨回家拿了几套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准备和她一起住。

虽然驰郁请了护工,但时梨还是不放心她一个人,也怕她自己无聊,索性就一起睡好了。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沈沂宁才接到驰郁的电话。

“喂?”

“还发烧没?”电话另一头传来熟悉的魅惑嗓音。

沈沂宁靠在床头,一时心脏怦怦跳,大概是心虚,“没再发烧了,你才下班吗?”

“才应酬完。”

又在应酬,应酬不就等于喝酒?

沈沂宁微微蹙着眉,语气里带着劝诫:“你的伤口还没好,不能喝酒。”

电话里头的男人轻笑一声:“没喝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