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把他抱到床上。
“我错了呜呜呜哥哥我错了…求求你……”他反复道歉,企图得到周承旭的怜悯。
“哭什么?小逼这不是很能吃吗。”周承旭伸手摸了摸他向上翻的双眼,对着几乎要失去意识的人哑声道,“宝宝,你知道你在床上有多骚吗?不是不想放过你,是你太淫荡了,让人舍不得放开你……”
陈弥星捂住耳朵,我没有,我不是……
周承旭把他的手拿开,偏要贴在他耳边说这些淫词狎语,激起他的羞耻心。
“宝宝,怎么不是呢?嘴里说着不要,逼里咬的比谁都紧,要拔出来还哭的很可怜……一脸婊子样,看起来又像个雏妓”
陈弥星放声哀哭,好不可怜,他却被羞辱得更加兴奋,仿佛自己真的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感到愧疚。
“宝宝,别哭。我爱你啊……”
男人说爱他,可是下面的鸡巴也兴致勃勃地操他。
他被刺激得不停落泪,眼角烧红。
“你都是乱说的呜呜呜,别说了……”
“嗯,我是乱说的。”龟头在子宫里重重一顶,更多的水漫湿床单,“雏妓哪儿有你骚。”
周承旭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就这样抽插都能照顾到他阴道里的每一处敏感点,碾平肉穴里的每一寸褶皱。
陈弥星的阴蒂被他捉在手里,揉搓着它的身体,摁压阴蒂头,也会轻掐蒂根。
几乎是他碰一下陈弥星都要轻哼着从尿道里喷出更多的水来,像是某种开关。
陈弥星明明该是爽的,却又哭的可怜,让周承旭真的以为自己是个狎妓的嫖客。
他被操得意识不清,仿佛他们就是在一个狭窄高热的房间里,他是个刚挂牌接客的男妓,生意萧条技巧生疏,而周承旭是他的嫖客。
周承旭问他,不是说是小处女吗?怎么被操成这样,谁给你破的处?
他被钉死在这根鸡巴上,脑子混沌浑浑噩噩,几乎溺毙在高潮的窒息中,他抽噎着哭诉,似乎是真的想起“哥哥”之前欺负的恶行,“是哥哥呜呜呜……”
周承旭轻笑一声,小子宫被操得太久太狠,红肿着哆嗦,抽搐、发酸,热液都淋在他的阴茎上,包裹着他。
他仰头发出悠长愉悦的叹息,脸上流露出餍足的慵满,他停下顶操,等那个小子宫从战栗中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