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流出来了。”
他的手指也被松开,娇嫩的穴肉被领带上的繁复暗纹挤压着,他不自知地缩了缩穴口,异物感很重。
他含了这领带一下午,晚上回家的时候,已早早湿透。
后面几天周承旭都对他做的很凶,在床上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脱掉一身衣裳就像扒掉一身皮囊,化身为凶兽要把他吃干抹净。
周承旭在床上把他折腾得愈发厉害,他多次哀声求饶无果,往往都被玩到崩溃射尿,处在不应期的时候也不被放过,继续操他咬紧的穴,一波高潮未过又叠加更汹涌的潮峰,把他搞得身心疲惫。
在床下的时候,周承旭对他温柔备至,无所不至其极,但他曾委婉隐秘地暗示抗议很多次,说要休息一下,都被对方亲到迷糊。
周承旭说都是宝宝太敏感太娇气了,小穴刚被操开,以后习惯习惯就好了。
陈弥星真的天真地相信过一段时间。
最后他被搞得浑身散发着低迷的欲气,每天都昏昏沉沉地想睡觉,甚至过分到……
他现在只要看到周承旭,就会腰眼发酸,阴茎空软,小穴却想吞吃那熟悉的巨物,馋得一直流水。
他需要休息。
做决定那天正好是周五,周承旭需要加班一小会儿,他说我饿了,可以到楼下咖啡厅吃会儿东西吗?
周承旭不疑有他,让他想吃什么直接点就好,账单记到公司的订餐项目里,每月都会结算。
临走之前周承旭看着他,“宝宝,买好之后上来吃,我好累你要陪陪我。”
他唔嗯两声,逃一般地走了。
他没先回家,拿出手机给徐善明打电话,“喂?徐小明,你在家吗?我现在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