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雪玉也不急,神情淡然的看向姜盈。

“谢少夫人,我一时间想不起来,能麻烦你给我看看那玉佩长什么样吗?万一是我以前的某个首饰,没准看到就想起来了。”

姜盈把随身携带的那一半玉佩拿出来,递给阎雪玉看。

“阎小姐,你仔细看看,再确定一下。”

阎雪玉是阎童唯一的女儿,那幅《云溪图》按理来说也应该是阎童的女儿继承。

没准真是阎雪玉记不清了。

阎雪玉接过那一半的玉佩看起来,上面的花纹雕刻,一瞬间就让她想起来另一半在谁那。

在她那个同父异母的私生女妹妹阎小鱼手里!

阎雪玉眉眼下垂,唇角的笑容散去,眸底闪过说不出的痛苦。

但顾忌到身边的姜盈,怕她看出端倪,她强掩下那些情绪,装作无事人一样,看向姜盈。

“这玉佩我有一些印象,好像是我父亲当年亲手雕刻的,但是不小心摔在地上,分成了两半,就说一人一半,做成两个首饰。”

“我小时候怕它再碎了,就把它藏了起来,一直没拿出来,久而久之,我都忘了这个事了。”

阎雪玉仰起头,笑着说:“现在看到这个玉佩,我瞬间想起来了,不过这块玉佩可能需要一些时间才能找到。”

“谢少夫人,你看你能不能先把《云溪图》拿给我,等回头我找到那块一半的玉佩,再给你看看。”

姜盈见阎雪玉说得滴水不漏,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可要仔细说,又说不上来。

想到那封信上阎童留的话,她摇了摇头,“阎小姐,抱歉,你父亲特意说了,只能把《云溪图》交给有玉佩的人,其他人都不行。”

阎雪玉闻言,还是不死心。

“谢少夫人,算我求求你了,《云溪图》这幅画,我真的有急用。”

“再过一周,我将在A城为我父亲办一次最盛大的画展,邀请全球的各大喜欢他画的艺术家前来参展。”

“这幅《云溪图》作为他一生之中最得意的作品,我想在画展上作为主展画,你能不能先把画给我去做画展?”

姜盈看着阎雪玉焦急的神情,皱紧了眉,为难的开口。

“阎小姐,不是我不愿意帮你,实在是阎老留给我的遗言如此,距离画展还有一周,我相信你不用一周,应该能找到那一半的玉佩,到时候你拿着玉佩来找我,我会亲手把《云溪图》给你的。”

阎雪玉暗中捏紧拳头,眉眼间藏着一丝苦楚。

到这一刻,她也全都明白了。

难怪阎童会留下遗嘱说谁得到《云溪图》谁继承他所有的画,还有整个阎家。

原来从一开始,阎童就已经想好了,要把阎家和所有的画都给他最爱的情.妇,还有那个私生女。

阎童根本没把她当做是亲生女儿。

既然如此,她也用不着再对阎小鱼手下留情了!

思及此,阎雪玉立马调整好情绪,把手中的那块玉佩递还给姜盈。

“谢少夫人,既然是我父亲的遗言,那我自然是要尊重的,我现在就安排人去找,但今天未必能站出来。”

“如果时间晚了几天,能麻烦你多等我两天吗?”

姜盈点头道:“阎小姐,你放心,只要你找到这玉佩的另一半,我会把《云溪图》交给你的。”

阎雪玉笑了笑,“那就好。”

当天晚上,阎雪玉坐在书房里,看着面前的壮汉保镖,眉眼凌厉又带着几分愠怒。

“有阎小鱼的消息了吗?”

保镖低着头,“小姐,抱歉,昨天阎小鱼从墓地离开后,上了一辆车后,就彻底不见了,至今还没有她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