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浸在她眼底,被干净的泉流包裹着。

这股泉流,汩汩地淌着,淌着,注入了一块干涸许多年的地方。

裴诠不由看了好一会儿,他隔着袖子,捏住平安细伶伶的手腕,站起来时手上一拉,平安不由也站起身。

他松开手,问平安:“哪来的兔子?”

平安:“大哥捉的。”

裴诠下意识想起薛铸,但很快,他知道薛铸没这本事,那就是张家养兄。

他说:“他还挺闲,专门捉兔子。”

平安看了下裴诠的白兔子,说:“王爷也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