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妤儿当时瞧她的眼神,王翠芬就觉得心里沉沉的。
她很是后悔,当时怎么就没看穿林夫人的算计呢?
“不愧是高门大户的人,心眼子就是多,居然在我女儿面前挑拨离间……可恶!”
王翠芬心里很是愤怒,可如今人在屋檐下,她又做不了什么。
人都被关起来了,她就算是想去找妤儿解释都没用。
而且她知道女儿的脾气,她即便是去解释了,女儿也不一定会原谅她。
可总比什么都不说的好吧?
一想到好不容易栽培起来的摇钱树马上就要没了,王翠芬心痛不已。
与此同时还很担心大儿子的情况,也不知林夫人说话算不算数。
要是林夫人不管她儿子,那她儿子可怎么办啊?
“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
“刘大夫快快快!”
岁晚终于把刘大夫带到了书房。
岁晚进去的时候发现青石依旧是自己离开时搂着侯爷的姿势,也没多想,毕竟侯爷突然晕倒,确实不方便挪动。
岁晚赶忙催促道:“刘大夫,你赶紧给侯爷看看,他这是怎么了?”
景承昭脸色很是难看,额头还细细密密地渗出了汗珠。
青石稍微让了些位置,依旧用双手托着景承昭的后脑勺,避免侯爷的头在地上磕到。
刘大夫则是快速上前放下药箱,跪坐在旁边赶忙搭起了脉。
屋子里面静悄悄的,岁晚和青石都紧张地看着刘大夫。
好一会之后刘大夫才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岁晚,又看了一眼青石说道。
“我看了一下侯爷的脉,脉象确实有些紊乱,但大体没什么事儿。”
青石眉头紧锁:“怎么可能没事?侯爷直接晕过去了。”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岁晚一眼,直接对着刘大夫问道。
“你再仔细瞧瞧侯爷有没有中毒,又或者有没有哪里受了内伤。”
岁晚听出来青石是在怀疑自己,有些生气,可她也担心侯爷的身体,只能隐忍不发,等着刘大夫的回答。
刘大夫摇了摇头,一脸笃定:“侯爷身子好着呢,没中毒也没有受什么内伤。”
“但是这脉搏确实有些不对,让我再探探,不过这地上凉,还是赶紧把侯爷送回屋里歇着吧。”
刘大夫说的认真,青石也实在不好再多问,便点了点头,也没叫别人,自己一个人直接扶着景承昭的胳膊,然后把人背到身上。
“我送侯爷回屋歇着,刘大夫你跟着来。”
两人匆匆出了书房,岁晚紧随其后。
走了没一会儿,总算是到了景承昭休息的正屋。
可刚到门口,青石就回过身对着岁晚说道。
“你就别进去了,有刘大夫在,对了,你去把墨竹叫来,还有侯爷晕倒的事情不许往外传,谁问都不说,明白了吗?”
青石说的最后一句话时脸色严肃。
岁晚郑重点头,她知道侯爷身系万千,不可怠慢:“放心,我知道轻重。”
青石这才“嗯”了一声,背着景承昭进了屋。
岁晚咬了咬唇,忧心忡忡地转身去找墨竹了。
正好墨竹已经把后厨的事儿解决完了,半路上就跟岁晚碰见了,然后一脸苦涩道。
“岁晚,你倒是走得急,无事一身轻,你说你走就走作甚把戚夫人留下在那里摆谱?”
“你不知道我说一句,她插十句,生怕自己的架子摆的不够大,震慑不住那些人。”
“出事了!”
岁晚一脸焦急,开口打断墨竹的话,她瓷白小脸是因为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