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每天?都?可以闻。”

听到他的话,林满杏肉眼可见地更开心了,眼睛像是倒映了星子般闪着亮光,连鼻梁两侧那红褐色的小?雀斑也?显得明媚极了。

她仰着脸看?于景焕,很有礼貌地又问他:“于景焕,我可以再摸一下你的花吗?”

“摸啊,你想摸就摸。”

她的眼神都?让于景焕越发心动,心脏跳得砰砰快,声声如擂鼓响在他的脑袋里。

一时间,于景焕的目光也?从原先的悸动逐渐变得幽深晦涩起来。于是,他回应林满杏的同时,不由?地低下头,离那像是果冻一样软弹的嘴唇也?更近了。

“以后这些都?是你的,你想怎么”

“咚!”

“还以后这些都是你的!”

却在这时,一声重重的,拐杖砸在地上的声音骤然?响起,老人的呵斥声紧随其?后。惊得于景焕还没来得及下嘴,就下意识抬起头,仿佛被?打扰了进食的野兽一样,眼神都?危险警惕起来。

但当于景焕看见面前的人后。

“靠,你t?怎么在这儿?”

于景焕先是有些惊讶,但很快表情就转换成不耐烦了。

“我不在这儿我在哪!”

于塍又一次重重地摔了一下拐杖,接着又抬起拐杖就往于景焕小?腿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吹胡子瞪眼地骂:

“死?兔崽子,老子还没死?呢!就琢磨着把家产往别人手里送,你现在真有出息,长能耐了啊!”

于塍越说越气,他指着于景焕就又是一通骂:

“我就不应该过来看?你,一看?你这样子我就来气。大庭广众的你好意思啊你!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三个月,这三个月你都?给老子学了什么回来?看?我今天?不抽死?你个混账东西?!”

说着,于塍就又抬起拐杖准备给于景焕来两下。但那雕刻圆滑的梨花木还没来得及碰着于景焕,就被?他一把抓住,于塍用力抽了好几下,都?没能把拐杖抽回来。

“死?老头子,够了啊。”

之前被?抽于景焕也?就由?着他了,反正他皮糙肉厚。但现在林满杏在这里,于景焕不可能让她看?到他那么狼狈的样子,他紧紧抓着于塍的拐杖,冷着声道:

“走之前已经给我抽进医院了,我一回来你又开始了是吧?信不信这次我把你书房里头那些草也?全给烧了?”

“你敢?!”

一听他的话,于塍血压顿时就又上来了。

书房里的那几盆蝴蝶兰他一直宝贝得不行,每天?都?是他自己浇水施肥,掉一片叶子他都?心疼得厉害,更别说这几盆花已经延迟开花半年了,他更是愁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