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骗人的。我刚才说过的,我想帮你,我不想让你难过。如?果亲我你就?不难过,我愿意让你亲的但是不能一直亲,一直亲我的头会晕晕,我会没有?气,死?的。”
接连两个吻落了下来,就?如?同莫大?的惊喜砸向?了他,更别说林满杏的话,更是让于斯佰激动得想哭。
她没有不喜欢他亲她。
她愿意让他亲她。
他的夫人怎么可以对他这么好?
她不知道他这样,会让他想要得寸进尺,想要以下犯上吗?
那个刚被?他压下的、以下犯上的念头,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于斯佰忍不住就?在心里问。
可?以吗?
他真的可?以吗?
他真的配把他给?她吗?
“真的吗?满满,真的吗?你真的愿意帮我吗?”
太想了,他实在是太想了。他好想好想把自己给?她,他为这一天已经准备太久了,他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爬上她的床,他羡慕、他嫉妒,可?他除了记住他作为一个仆人的本分,他什么也做不了。
甚至很多时候,他还幻想着,幻想着要是世界上的人都不是人,都是昆虫,都是螳螂就?好了。和雌螳螂□□的雄螳螂可?以被?对方吃进腹中,这样的话,所有?和林满杏在一起的人都可?以被?她吃掉,这样的话,迟早可?以轮到他轮到他幸福地成为她身体里的一部分。
“可?是我很贪心,我想,我还想和你做更多更亲密的事情?”
问到后面,于斯佰的声线都在抖。
而?可?能是感觉到自己最期待最奢求的事情?,或许快要发生在他身上,于斯佰也终于意识到现在的林满杏是什么样的打扮。
她裹着浅粉色的浴巾,胸脯以上是一片如?羊脂玉般的温润白皙,被?暖而?柔和的灯光照着,映着莹润的光泽。而?那质地柔软的浴巾,则勾勒出她圆润的曲线,最后一路遮挡到她的大?腿。
与此同时,那淡淡的、草莓味的沐浴乳香氛也变得有?存在感起来,充斥在他的鼻腔、他的周围。又是一个呼吸,于斯佰却已经觉得自己开始目眩神迷起来。
他甚至都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了。
“就?像你和少爷那样,我想跟你做更亲密的事情?,可?以吗?满满,这样也可?以吗?这样也可?以吗?”
可?以吗?
浅粉色的浴巾垂落在地毯上又堆叠起来,如?同华夫筒上,快要融化的草莓冰淇淋。
跪坐在地上的男人,怀揣着他最崇高?的虔诚,留着烧伤过后的瘢痕的双手连接着长臂,如?同花斑蝮蛇般,缠绕上少女的双腿。
于斯佰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答案。
他亲吻了上去。
承受着于斯佰的吻,林满杏的双手无力地扯着布料,少女指尖处淡紫色、淡青色的血管于是也变得明显起来。
眼睫是湿漉漉的,眸子是湿漉漉的,视线自然也就?变得湿漉漉的。而?就?在视线迷离之际,林满杏抬眸看去,看到了不远处放着的某张照片。
那是她刚跟于景焕回到京市时拍的照片。
照片上,尚且还留着银灰色头发,穿着打扮看上去很是不好惹的青年,正朝着镜头还有?此时此刻的她,笑容张扬肆意。
监控摄像头下的男人,已然看不出曾经的张扬肆意。
尽管他重新又染了银发,尽管他的面容远比之前还要成熟完美?,可?失去记忆的迷茫、被?人多日囚禁的压迫、看不到逃离希望的绝望,都让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
又是一顿食不知味的午餐结束,于景焕背靠着坐在椅子上,仰头看向?天花板,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