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地就开始起一个问题

画林满杏嘴唇的颜料,应该要?怎么调才合适呢?

几乎是他这个念头在脑海一闪而过的同时,林满杏和另一个人的声音同时在他耳边落下。

“乔斯佰,你的头好大。”

“乔斯佰,你在干什么!”

作为之前陪同过于景焕去林家村的监护者,以及现在辅佐于景焕的助手,没有人比乔斯佰更清楚这位于少爷在这一年半时间里,对林满杏态度的变化。

但即便是他从头到尾都目睹了这一切,也时不时会感到荒谬,一个不聪明的村姑,竟然能?让这位心高气傲的少爷伏低做小到这种地步?

就像现在这样。

不小心沾染到他血液的手指,被男人仔仔细细地,一根根地擦过去。于景焕跪坐在坐在沙发上的林满杏面前,接着又拿起手帕擦拭起她裙摆上黏上的颜料。

像是头不安的野兽时刻都要?确认抢夺来的宝物还在自?己身边,他时不时就仰起头去,亲吻起面前的人,一点也不在乎这里还有个半死不活的人。

半死不活的他。

乔斯佰忽然就有点想笑,笑不仅做出自?残行为的自?己很好?笑,静静地看着这两个人你侬我侬的自?己也很好?笑。

手腕上的伤口被他不甚在意地包扎完,再撩起眼皮看去时,乔斯佰又很不凑巧地看见那?位他精心辅佐的大少爷,正像是磨牙的狗似的咬起了少女的手指。

甚至还很不知恬耻地别过了脸,用自?己不知道是第几次因为找不到林骞尧行踪而摔杯子发泄,结果瓷片反倒把?自?个儿?下颌割破,但已经快愈合了的伤口,半是引诱半是哄骗地博取同情。

“满满,我这里疼。”

“满满你亲一亲,亲几下我就不疼了 ”

而林满杏还真就被他这幅样子吃准了似的,照他说的做,低下头便?要?乖巧地将双唇送上。随即又被于景焕虚虚抱住,不想让人窥见般,乔斯佰只能?听见那?道带着餍足的低哑男性声音响起。

“再来几下好?不好??满满?”

“”

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