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隔着被子抓着的手,又被薛理重新压了回去?。
腹部紧紧绷着,相接触的地方像是着了火一样,薛理忍着那一股灼烧感,咬牙道:
“谁说我不疼了?”
太乱来了。
他真是太乱来了!
一个晚上,薛理都辗转反侧没能睡好觉。哪怕过了一夜,昨天被少女抚摸的腹部都残留着怪异的感觉,到最后,薛理实在是受不了了,只好四?点起来处理昨天还没处理完的工作。
房间里?的时?钟,秒针一下又一下地走着,从晨光熹微一直走到日头高照。终于,快要到吃午餐的时?间,在第一百六十八次看向病房门?的时?候,薛理看见昨天还把手伸到他衣服里?面的少女,走了进来。
那一刻,薛理差点就要出声说话,说昨天的事情虽然有些不合规矩,但他确实感觉舒服多了。说他作为长辈,平常也没什么事能让她帮忙,但这一次毕竟情况特殊,所以如果她愿意?今天也愿意?帮他,他
但这些话,止于他看见林满杏的身后,于景焕走了出来。
薛理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期待落了空。
而当他看见林满杏手指上,多了一圈昨天没有看见的咬痕这是第二?次。
“小焕他”
探望亲舅舅的外甥走来,病房里?重新只剩下了他们两人,沉默了片刻后,薛理终于将昨天没能问的问题,问了出来:“小焕他是不是太频繁了?我指的是,你们两个、上床。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替你跟他说,让他、让他节制一点这样不好。”
几句话被男人停顿拆解得七零八落,全?都说出来的时?候,薛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可是医生说,于景焕的管子被切掉了。”
林满杏很突然地这么说了一句。薛理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这和他说的事情有什么关?系,但紧接着,林满杏后面的话就让他恨不得重新把于景焕叫回来,再抽他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