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贱?!那你又好到哪里去!薛理,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柴寄风一脚踹上薛理的膝盖,“说自己是林满杏的长辈,有哪个长辈跟你一样不要脸,每天都?惦记着?自己的小辈!想要把人拐上床!”

“你胡说!我没有!”

薛理重新站直,猛地?又朝着?柴寄风撞过去,“我在保护她,我在照顾她!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做这些事情,没有人!”

“放你大爷的狗屁!”

柴寄风手肘用力?锤向薛理的背部,在他被他锤得闷哼一声不得不松开他后,他又是一脚踹过去,他吼道:

“碰她的胸,摸她的膝盖,还在她身上做了定位。你就是这么做长辈的?薛理,你存的什?么变态心思,别人不知道,我知道!”

“你在办公室里对林满杏做的那些事情,我全都?知道!”

柴寄风这几句下来,直接给薛理打了个措手不及。薛理心下一慌,下意识就想要反驳:

“我没有!我是在照顾满满、我是在照顾她!如?果不这样我怎么等等,你怎么知道!”

只是,反驳的话说到一半,薛理忽然反应过来什?么,脸色又是一变,他双手扯起柴寄风那还没吹干的衣领,质问柴寄风的神情狰狞极了:“什?么意思,什?么叫你全都?知道,柴寄风你给我说清楚!”

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手钏上的定位他可能?会?猜到。可是那天的意外,是在家里发生的,柴寄风他又怎么可能?会?知道!

“怎么?被我说中了,心虚了是吧?”

领口被人扯着?,面前?就是薛理那张狰狞的面庞,柴寄风一字一句地?对着?他说道:

“之前?有一次你开会?的时候,我就跟林满杏在一块,那一次她就不小心亲到我了。后来你回来了,我就躲在你办公桌下面。”

“我听得一清二楚,薛理,你都?把你的手伸到林满杏衣服里面去了,你对她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你还在她身上放了定位是不是?不然你怎么可能?这么快找到我们?定位在哪里,是手机?还是衣服鞋子?,又或者是首饰?”

“薛理,你恶不恶心?你这么做跟监视林满杏有什?么区别?她是个人,不是你的禁/luan!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对她!”

“闭嘴,你给我闭嘴!”

羞耻布被人全部扯了下来,那些藏在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肮脏心思也都?显露出来,这一刻,薛理彻底恼羞成怒,他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就朝着?柴寄风吼道:

“我就是有资格,我就是有!”

红血丝在男人的眼球蔓延开来,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庞,此刻却阴暗疯狂得像是索命的恶鬼。

“满满是我的孩子?,是我的!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这么做。”

“孟骞尧没有,于景焕没有,你更没有,你们都?没有,没有!”

薛理死死地?盯着?柴寄风,阴狠的眼神恨不得直接变成毒针将面前?的人扎个千疮万孔。

“薛理,你真应该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他的丑陋姿态让柴寄风不禁冷笑了一声,他继续讽刺道:“你现在就跟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恶心。”

只是这一次,薛理没有再说话,他转身就朝着?林满杏的方向跑去。不过几秒的时间,先前?还像失心疯似的打架的男人,这时候却是一副小心翼翼、患得患失的可怜模样。

“满满,我们回家,我带你回家。”

握着?林满杏的肩膀,薛理又将她全身上下检查了一遍,确定她身上没有外伤之后,他没有半点犹豫,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在林满杏身上后。

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