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谁跟她说一句话都是不怀好意。
他怎么不想想他自己这些天对林满杏做了什么!办公室那?一次,他可都把手放进她的衣服里了,他捏了林满杏哪里他最清楚不过!
他不怀好意?他怎么不说他自己寡廉鲜耻、禽兽不如?!
还有,他怎么不知道?他有什么风流做派,有什么调情手段?他在国外这几?年连个吻手礼贴面?礼都没?有做过,他风流?薛理他是爹味太重把脑子都给腌入味腌烂掉了吗?
越想柴寄风越觉得火大,雄性动物之间天然的胜负欲也在这时候突然就起来?了,他不甘示弱地?讽刺了回去:
“我什么货色?我当?然是个漂亮货色。”
柴寄风扬起下巴,骄矜和妩媚在他那?张脸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却?一点也不让人觉得有脂粉气。他继续说道?:
“而且我怎么就说胡话了?我很?认真啊,我可是真的想替我弟给林满杏赔罪,要是她愿意的话,她今晚就可以来?我家住,我还可以把我那?间最大的腾出来?给她住,我去住侧卧。”
随着他的话音一句接着一句落下,柴寄风能清楚地?看?见薛理的面?色是怎么越来?越沉,表情又是怎么越来?越难堪。
顿时,他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痛快,好像他真成了头自在求偶雄竞的争斗里获得胜利的野兽对。一时间,柴寄风脸上嘲弄的笑意更甚,他有意拉长声线,咬字更是清晰:
“到?时候,我亲自伺候她给她当?牛做马都没?问题。薛总,你觉得这种补偿怎么样?啊?”
“”
听到?这里,薛理双眼微微眯起,墨蓝色的瞳孔,仿佛酝酿着什么可怖风暴的海面?,眼神也透露着锐利的冷光。
他下颌紧紧绷住,看?着柴寄风那?张比女?人还要艳丽漂亮几?分的皮囊,脑海中从来?没?有一个念头这么清晰。
他想撕烂柴寄风这张脸。
想撕烂柴寄风那?张脸的念头,一直持续到?薛理给林满杏吹完头发、抹好精油、梳顺长发都没?有消散。
最后,薛理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放下手中的头梳,让和他林满杏面?对面?坐着,接着,他开口道?:
“满满,你以后离他们兄弟俩远一点,知道?吗?”
“为什么?”
听到?薛理的话,林满杏有些不理解,她道?:“可是罗光霁和柴寄风都对我很?好,为什么我要离他们远一点?”
“他们不是什么好人。”
只是想到?晚上发生的事情,薛理就感觉自己的头脑都被?气得有些不理智了,他忍着烦躁的心情,尝试耐心地?跟林满杏讲“道?理”:
“罗光霁他有暴力倾向,柴寄风他私生活不检点,他们兄弟俩都不正常。你跟他们在一起很?危险。”
林满杏:“可是他们现在都没?有伤害我。”
薛理:“他们现在不会伤害你,谁知道?以后他们会做什么?”
“以后他们也不会伤害我的。”薛理脸色已经有些不对劲了,可林满杏却?没?有察觉到?他的问题,她依旧自顾自地?说道?:“我相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