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她?很是正经地说道:“薛理?,只要你?不骗我,我会一直听你?的话的。”
往日里总是由自己说出的话,突然从林满杏的口中蹦出来,薛理?先?是有些意外。但紧接着,他就又顺理?成章地将林满杏的回应,理?解为她?的乖巧和诚恳。
看着镜子?里倒映的林满杏那张有些呆但又眼神认真的脸,薛理?不由地有些欣慰。
“嗯,我们满满真乖。”
柔顺但又卷翘的长发在男人的手掌心反复滑落又被?捧起。直到将林满杏的头?发全?都梳顺了,薛理?放好吹风机,这才又重新走回来,伸手摸了下先?前被?他端上来的瓷碗的温度,道:
“满满,把这个喝了,对身体好。”
“好。”
林满杏很听话地就拿起上面的瓷勺,在薛理?那怜爱得都有些诡异的目光中,她?低着头?,一口一口地喝了起来。
只是没喝几口,她?突然想到什么,指着沙发的方向,说道:“薛理?,你?可?以帮我洗衣服吗?我不会洗。”
“洗衣服?”薛理?没有多想就说:“家里有洗衣机和烘干机,可?以把衣服直接拿给朱姨,让她?帮忙洗干净叠好。”
林满杏一边吃一边说:“可?是于景焕说那种衣服用手洗比较好,还要用不一样?的洗衣液。我每次换下来,都是他帮我洗的。”
“什么衣服?是材质比较特殊吗?”
听到林满杏的话,薛理?有些奇怪,他干脆直接走到沙发旁,弯下腰就想要拿起那上面的布料。
可?正当?他的手指勾住那块薄薄的纯白蕾丝布料,看清那两块布料是什么时,薛理?漆黑的瞳孔猛地一缩,t?弯下的腰,也僵住了。
怎么、
怎么是她?的是她?的内衣和内裤?!
薛理?不可?思议地看着那裙子?上面放置的衣物,一瞬间甚至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柔软的布料十分亲肤,显然是刚脱下不久,又因为房间设定的适宜温度,所以现在还暖烘烘的,甚至还有着
薛理?不清楚那是不是自己的嗅觉出了错,可?是他好像真的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奶香,甜腻、轻柔、却又无孔不入地刺激着他的鼻腔。
他迟钝地眨了下眼,眼神不受控制地又继续往下看去。立刻就又很清楚地看见?那下面更加单薄的,还带着蝴蝶结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