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不行了’什么的。”周昶继续在经鸿的耳边道,“非要来一个痛快不可。一次哪儿够?得两次、次、四次、更多。”
“”听了这话,几根手指再一次想微微握住,经鸿依然克制住了。
“还有‘你去用客卧’什么的,”周昶话却未停,他继续道,声音低沉而成熟,竟像轻哄,“早知如此,那个晚上说什么也要抱着你睡。”
经鸿:“”
经鸿本人尚能保持游刃有余的样子,可就在这时,经鸿左腕戴着的AppleWatch却震动起来。
嗡嗡嗡的,一下一下。
经鸿开始愣了一下,然而很快反应过来他的心率超过了他之前的设定值。
他紧张了。
也许因为周昶刚说的两段话其实也是他自己这段时间来内心隐隐的渴望。
在会议里,在演讲台上,不管遇到多大场合、多大阵仗,即使跟着最高领导到某国家进行随访,这东西也没发出警报过。
也正因为如此,上限其实设得很低。
偏偏此时因为拍灰,周昶一手正握着他戴着表的那只手腕。隔着一层西装与一层衬衫,周昶手心绝对可以感受得到它的震动。
果然,周昶问:“经总?”
“”经鸿定了定神,道,“来电话了。”
来电话了,这玩意儿自然也会持续震动。
周昶深深望着经鸿露出来的一片脸颊,半晌后才道:“行吧,你接。那我先进会场了。”
经鸿说:“成。”
周昶走后,经鸿深深吸了口气,推开一扇走廊的窗,缓解自己此刻内心的躁。
电话突然响起来,经鸿掏出手机看了看,是彭正。
他接起来:“喂,彭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