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给出去了。也得亏是对彼此的。”
经鸿这次竟然也没恼,一哂,将手机又揣起来了。
他们后来又路过了一家琴行。走过琴行的大门口时周昶突然停住脚步,问:“去看看?”
反正还有一些时间,经鸿便点点头:“好。”
琴行很大,有匈牙利传统乐器,比如匈牙利扬琴,也有各种经典的西式乐器。
女店长接待了他们,问想看点儿什么,周昶却突然指了一下墙角处的架子鼓,问:“能试试吗?”
答案自然是可以,可经鸿却出离惊讶了:“?”
周昶却是好整以暇地坐在了那张椅子上,挽起袖子、捞起鼓槌,说:“好像没人知道,老周总当时觉得儿子必须得会一样乐器,我嫌烦,各种课都上了一节,最后选了这个。还稍微带劲儿点。我大一时还参加过朋友的一个乐队。”
“”经鸿真是没话讲,道,“周总年轻的时候确实够野。”
周昶说:“十几年前的事儿了都。”
经鸿没再说话,周昶不在乎地笑笑,露着一截健壮的小臂,还真流畅地打出来了挺好听的一套节奏。敲罢,周昶放下两只鼓槌,说,“现在整个互联网圈儿就经总知道我这一段黑历史。”
“不叫黑历史。”经鸿揶揄,“叫周总的狂野青春。”
“行吧。”周昶站起身子,“狂野青春。”
经鸿:“一般周总这个出身,都弹弹钢琴之类的吧。”
周昶道:“学过,但当时觉着不够带劲儿。”
经鸿听了又轻讽两句:“又玩儿攀岩又玩儿搏击又骑摩托车又打架子鼓,带不带劲儿的,以后悠着点儿。”虽然周昶也说了,基本都是十几年前。
“行啊。”周昶闲散地随口接,“以后伺候完你就没劲儿了,想干什么也干不了。”
“”经鸿又问,“刚才那个是什么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