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过肩龙。”说完他看看经鸿,“帝王命格,可能就是经总这种。”
经鸿问:“再然后呢。”
“我不听啊。”姜人贵一副叛逆样,“在店里头跟那老板吵吵起来,天昏地暗,就差动手了。老板说,你一个十五岁的小屁孩,纹什么过肩龙?换一个。我不服,说,我就要过肩龙!我一定要过肩龙!你不给纹我就不走!”
“”经鸿代入纹身老板,窒息了,又问,“再然后呢。”
“再然后,”姜人贵说,“老板没办法,屈服了,就说‘行了行了,躺那儿吧,打点麻药。’我就很开心,但打完麻药就睡着了。”
经鸿又问:“再起来之后发生了什么?”
姜人贵望着天棚,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说:“再起来我发现,我肩膀的这个位置上,被纹身师写了一个小小的楷体汉字:【龙】。没有酷帅的过肩龙,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傻逼汉字:龙。”
经鸿:“”
剩下几人虽然已经听过一遍,却还是爆笑不止。
“经总,”公关部的总经理说,“您再看看他的‘龙’!我们已经看过了,笑死我们了!”
姜人贵也不扭捏,又开始解衬衫扣子,大大方方的。
经鸿问:“之后也没洗掉?”
“没。”姜人贵说,“听说洗这东西挺疼的。就放这儿了。”
这时公关部总经理接了一个餐厅电话,说刚刚落了一样东西,跟经鸿等匆匆打了招呼,就走了。
一个女人晚上11点在异国他乡的大街上总归还是不大安全,于是经鸿示意新助理跟着对方一起去,再回头,姜人贵已经露出自己肩上的“龙”字了。
在锁骨下,胸肌边缘。
“”的确是汉字,还是楷体。
经鸿扯着对方衬衫,看了会儿他的胸前,也觉着的确十分好笑。十几秒后终于放开姜人贵的衬衫衣领,顺手帮姜人贵扣上扣子,还随意理了一下褶皱处。
接着两个人又聊了会儿,姜人贵便也回房间了在经鸿的一墙之隔。
经鸿本来也想进屋的,可却莫名地在掏出钥匙的一刹那向走廊尽头望了一眼,而后,他就看见了周昶。
周昶走过来,看看姜人贵的房间,用北京话随意地问:“嘛呢刚才?”他其实也刚到不久。
可能又是因为酒精,经鸿存心捉弄周昶,他一边用钥匙开门一边面无表情道:“没事,跟周总没什么关系。”
酒店就是一座古堡,门锁需要用钥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