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脚, 只是默默抽开自己被她攥住的手腕,低低道: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再譬如, 池鹿终于学会了刹车,迫不及待又滑了两个来回。

下来时黎厌还站在坡底,被滑雪镜挡住的眉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看她。

见他整个人像被抽了魂似的, 一动不动。

池鹿指了指他一个都没摘的头盔和眼镜,提醒道:“一直戴着不闷吗?先去更衣室换掉吧,我马上就结束了。”

“……我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