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鹿手指一根根松开,将手腾了个地方。

她刚有动作,靳尧洲就察觉到了。

那只柔似无骨的手自他腕骨往下滑,池鹿似乎是要松开他,停下来休息了。

也是。

她一点苦和疼都受不住,连在剧组里受的气也会发泄给工作人员,怎么会在残酷的游戏里撑到终点?

他或许就不该抱有太多期待。

下一秒,手却没有如靳尧洲所料的松下去。

那根灵巧的手指却穿过他指缝,挽住了他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