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姿不踏实,半夜还会把毯子揉成一团,抱在怀里。

但沈听迟不同。

此时他平躺在床心,毛毯规规矩矩盖在身上,被他用手压着。

沈听迟肤色冷白,白得近乎能窥见手背淡青色血管。

碎发倒向两侧,完整露出男人的整张脸,还有他紧抿的唇,那张薄唇又是淡粉色,令他整个人如同褪色的油画,远看时有种饱和度极低的细腻和冷感。